跑路中

高三牲,已跑路

不存在的花与枫树

  国设,设定是加/拿/大和美/国还是英/国/殖/民/地的时候,内容全部是瞎掰的(特别是里面的制作过程!)没有参考任何资料,没有任何政/治/意/图。有原创角色(推动剧情用)有枫茶(主要是)、北/美双子和味音痴的亲情向内容,还借用+改编了本家的蓝花梗的场景。一个很短的故事  

写的不太好,希望各位阅读愉快w

  

  “叮铃铃”挂在门上的风铃响了起来。是谁回来了呢,马修抱着熊吉郎想着,跑到门前。阿尔快速地从他身边过去。“是···是美/国呀。”他对满脸怒气地跑进储藏室阿尔说,“那个···你还好——”他的声音被阿尔重重地关门声给打断了。

  “哎,又没有理我啊,”马修有点委屈地说,“明明我还是他哥哥呢。”“现在还是不要打扰他比较好。”熊吉郎建议道,“你还是等英/国回来吧。”它的主人垂着头想了一会儿,坐在了门口“也只能这样了。”熊吉郎坐在他旁边,用自己的熊掌一下一下轻轻地拍着马修的背。它的动作不久便慢下来,不久就像刚出生的小鸟试探性地啄鸟巢一样轻了,过了一会儿,一人一熊就坐在门口睡着了。

  亚瑟一推开门就看见这两个小家伙依偎在一块儿睡觉的感人画面。他叹了口气,将刚才抱着的一束蓝花放在一旁。扶起马修,在他揉着眼睛的片刻蹲下来伸手不轻不重地帮他拍掉衣服上的灰尘。“马修,你知道坐在地上会把衣服弄脏吗?下次可不能坐在地上睡觉了。坐在门口这种事情就更不能做了,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,你可没有你弟弟那样大的力气。这样毫无戒心真是让人头疼啊。”亚瑟半是埋怨半是担心地教育着。但马修完全没有认真听他的话,注意力完全被他带回来的那束鲜花吸引住了。

  “那是什么花呀,我之前怎么都没有见过呢?”马修扯住他的衣角,用自己的小指头指着花问。正午的日光投在紫蓝色的花束上,给花束和马修短小的指头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,看上去好看极了。亚瑟终究还是没办法对他一向喜欢的孩子发火,他将蓝花拿过来,捧到马修面前,对他说:“这是一种英/国特有的蓝花,美/洲是没有的,它的名字是□□□□。阿尔想要,所以我就带过来了一些。马修也想要吗?我可以分给你一半,不用担心美/国生气的。”马修犹豫起来,他看着一朵朵富有活力的花,过了一会儿才伸出手从里面拿了两朵放在口袋里。“这些就够了吗?”亚瑟试探性地问他。马修点点头,熊吉郎突然轻轻推了他一下,他才像是想起了什么,用小小的声音说:“美/国他刚刚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储藏室里,我叫他也不理我,可能是因为还没有等到英/国带花回来吧。也许你应该去安慰他一下,”马修的声音越来越小,“我···我想出去玩一下,可以吗?”亚瑟笑着对他说:“当然可以,谢谢你的建议,声音小小的加/拿/大先生。”说完他拍了拍加/拿/大/男/孩的头,往储藏室走去了。

  马修抱起熊吉郎,松了口气。他推开门向外面跑去,像是怕亚瑟后悔似的。他不停地奔跑着,直到一片枫叶林出现在他的眼前。一位印/第/安/老/人正站在一棵树下看着远方的天空,仿佛在等着什么人。

  马修气喘吁吁地走到老人面前,扯了一下他的衣角。印/第/安/老/人像是从梦境中醒来,怔怔地低下头,看见马修金黄的头发和因为奔跑而粉扑扑的脸,兴奋地握了下胸前挂着的图腾,用他部落的语言说了句什么话。就算不是第一次听见,马修还是忍不住想:我以前好像听得懂这种语言。“伟大的国/家/化/身,您终于来了。”老人改用英/语说,“您是否遵守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呢?”他连忙从口袋里取出那两朵蓝色的花。老人凑近马修,方便看清楚花的模样。蓝色的花朵静静绽放着,投在印/第/安老人的视网膜上。他略带惊讶地说:“哦,这种花我从来就没有见过。伟大的国/家/化/身,请问这是来自诞生你的地方吗?”马修摇了摇头,回答他:“我不知道我在哪里诞生的。不过这种花来自遥远的英/国。”老人又看了那□□□□一眼,让马修再保留一会儿。他拉着加/拿/大/人走进这片枫叶林深处,在一棵树干看起来伤痕累累的树旁停下。周围的枫树树干上也有很多像疤痕一样的凸起。

  “伟大的国/家化身,我今天要用这些枫树教您如何制作枫糖浆。当然,这可能会占用您宝贵的时间···”老人摸着树的伤疤,还是有些犹豫“没有关系的,另外,嗯,您可以不叫我“‘国/家化身’吗?我总是不能适应这种称呼。”马修打消了老人最后的犹豫。

  老人掏出一个类似钻头的工具,在枫树上凿出一个洞。他将马修拉近,用手比划着地面与洞的距离,解释道:“钻洞的地方与地面的距离大概是这么高,请您一定要记住。”接着,他拿出一个管状的工具和一个容器,将流出来的树汁小心地收集起来。马修好奇地观察着容器里液体。老人娴熟地用一个干净的木勺将枫树汁里的杂质挑出来。(为保证读者安全问题,后面制作过程略[233])

  差不多过了两天。

  马修惊喜地看着手中一小瓶半透明的液体,问:“这是什么呢?它又能干什么?”老人微笑着解释道:“这是枫糖浆,是一种很甜的食物,也是作为与您交换的礼物。”他顿了一下,有说:“希望您能够记住制作它的方法。”马修点点头,他感到一丝不对劲。“现在干什么呢?”马修试探着问。老人想了一会儿,拉着马修在枫林里走到一处明显被人打扫得很干净的空地。他躺在正中间的位置,仿佛整个人都放松了。“请把您带来的花朵放在我的额头上,然后您就可以走了。”老人对着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马修说。马修将口袋里的花轻轻地放在老人的额头上,然后站着不动了。“您快走吧,我要回到大地之母的怀抱了,”老人闭上眼睛,声音逐渐微弱,“我可能是这一带最后一个原住民了。希望您能保护我的那些同胞,让他们不要像我的部落那样。”说完话,老人就不再发出任何声音,他的气息逐渐微弱,最后没有了。

  他死了。马修愣愣地想着过去与老人的接触。很小很小的时候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,他只记得前不久一个印第安青年与他聊了一会儿,然后作了到枫树林里见面的约定。自己不久便遵循约定到树林来。但他总对那个青年和这个老人有种熟悉感。他们应该是同一个人吧,才认识不久的人一下子生命就结束了。马修平静地想,这就是国/家与人的区别吗?他捧着一瓶晶莹的枫糖,慢慢地沿着来时的路走回家,在路上碰到了着急的亚瑟。亚瑟一看见他便跑过来把他抱起来,帮马修拍掉白褂子上的泥土。亚瑟恨铁不成钢地责怪他:“你到底跑去哪玩了,害得我到处找你找不到。下次再这样我就不放你出去玩了。”马修抱住他的脖子,靠在亚瑟肩上将压抑着的悲伤发泄出来。“欸,欸,你怎么哭了?行,我让你出去玩行了吧,别哭了···”亚瑟慌张起来,笨拙地安慰着。

  ······

公元2019年,7月1日。马修看着摆在架子上的空瓶子,微笑着想:他说的没错,是很甜呢。

 

  乱七八糟的番外(居然还有这个东西)

  他还记得小时候,在白/人来之前,他经常和一个肤/色和发/色与族人都不一样的小孩玩他和那个小孩是很好的朋友。部落里的人都很尊敬那个小孩,说那个小孩是这片土地的化身。

  后来白/人来了,把他的好朋友带走了。他的族人被白/人赶到别的地方去了,去的路上死了很多人。

  等他学会了白/人的语言,成了一个青年后,他又碰到那个小孩了。小孩还是小孩,但小孩有了一个白/人名字,叫马修。马修已经忘记他们的语言了,只能用那异国的语言和他交谈。他知道了马修不是人类,马修的时间与他不一样。于是他和马修约定下次在枫树林见面。他知道,下次和马修碰面时他就是个老人了。于是他开始为数年后的见面做准备。他的族人越来越少,有的死了,有的去了其他地方生活。

  约定的时间快到了,他看着远方的景色,不由地回想起小时部落里热闹的场景。他知道这一带只剩下他一个原住民了。马修准时到了。马修还是和记忆中一样小。

  现在他完成了最后的心愿。该嘱咐的也嘱咐完了。他感到一阵强大的睡意。伴随着那花的香,他结束了他的一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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